Charlotte . ☪︎ .

經常挖坑不填。

火花 ALVO 情人節快樂








AL/VO 情人節賀文(然而寫完已經過情人節了⋯


一發完的甜餅


CP:AL、VO


靈感來自 三代目的《火花》一曲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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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何年何月,護戒一路太漫長,他們已經學會了不要去細數日子,誰都不知道還有多少個天黑與天亮,把握這個太陽、這個月亮,是唯一能做的事。




「Aragon⋯」精靈低語喊著他的男人的名字,聲音令人沈迷,令Aragon沈醉於其髮間,細嗅青草與風的清香,乃至有意無意的啜吻。


Aragon不想與他的綠葉精靈分開,直到末日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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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老傢伙,你這樣像極了我家的狗!」年輕人嬉笑著享受比自己年長十多歲的男人輕舔他的頸間。


「呵,狗?汪!」男人突然裝作惡犬般朝著年輕人吠了一聲,作勢要咬年輕人。這個舉動反倒讓年輕人看樂了,他沒想到這個文藝老男人也會有這麼可愛與調皮的一面。


「你知道會叫的狗不咬人嗎?」年輕人俏皮問道。


「那你試試我會不會咬人?」語畢,男人覆上年輕人的唇畔,吸吮、啃咬,霸道的佔有與奪取。年輕人的空氣逐漸變得稀薄,直至喘不過氣,男人才終於放過他。


「哈⋯Viggo⋯⋯你想殺了我嗎⋯」Orli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罵道。


只聽見Viggo一聲輕笑,Orli聽了直捶對方胸口一拳。




「所以?情人節要有什麼表示吧?」Viggo笑的開懷,Orli隨後便評價這個笑容簡直是「老流氓」,不過Viggo並不在意評價的褒貶,他只想在這個情人節可以好好的跟Orli在一起,至少情人節在一起。


「表示什麼?怎麼不是你向我表示?」少年不甘的回嘴,憑什麼要他表示啊?


「那你想收巧克力?」Viggo好整以暇的看著少年,他覺得少年的笑容,真的是世界最美的風景。只要沒人來評斷這份感情,這個笑容足以讓世界融化。




少年突然將臉湊到Viggo面前,鼻尖幾乎要碰到的距離,然後調皮的說道:「我要你的心!」


「你已經有了啊。」Viggo笑著回答。


「不,你明知道我想要的是每日每夜、你的心都屬於我一個人,而不是只有今天!」少年的神色依舊帶著笑容,他希望可以藉著這個特別的日子加成,好得到那句應允。


然而男人卻突然向後倒入沙發陷入了沈思。男人沒說出口的是,其實Orli早已每日每夜擁有他的心,只是他不能讓世人險惡的評價來傷害Orli那潔白的純粹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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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個小哈比人談論著當初他們在夏爾放煙火的無憂,這讓Aragon與Legolas也會想起從前在瑞文戴爾放煙花的情節。那時他倆年少、兩小無猜,不知中土上的歷史,Aragon也還未理解他必須背負的使命。




煙火上升至高空,綻放最美的一瞬,然後緩緩化為零星的火光,最後消失。那時的他倆覺得煙火是一種無奈的東西,但卻沐浴在煙火閃亮的背景中,散發著他倆愛情的火光。甚至比煙火閃耀。


「Aragon,我並不想離開你⋯」


「不,你不會的。我也不會讓你離開。」Aragon將Legolas的手牽起、緊握,像是這樣就再也沒有什麼人、什麼事情能將他們分開。




「那時的我們還太小,只是要從瑞文戴爾離開回密林,都搞得像再也不能再見一樣。」Legolas輕笑著說。他是真的覺得當時的他倆真的很好笑,明明還未見識過真正的生離死別,卻把一個短暫的再見搞得像再也不見。


「是啊⋯」Aragon也笑著回答,「我想你大概不知道,至少我認為你不知道,每次你回密林時,我都滿腹的思念。」


「我又何嘗不是。」他轉頭凝視著Aragon,曾經的無憂、如今的無奈,現在在他身旁的這個人,是已與暮星公主Arwen有了婚約的男人。




Aragon在心中反覆問著自己是否要與Arwen共結連理,他知道他的使命、他必須重返剛鐸,而屆時他需要一位王后,Arwen親切善良,也是少數將留下的首生子女,是最適合象徵首生子女與次生子女團結合一的不二人選,但他真的愛Arwen嗎?他能愛Arwen嗎?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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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多年過後,The Lord of the Rings已完結,在Aragon與Legolas的故事結束時,他倆的故事似乎也結束了,至少Viggo覺得結束了。




而在這個節日裡,Viggo總是緬懷著曾經的溫存,咀嚼那些回憶,好似如今Orli還在他身邊過節一般。


此時電話突然響起,Viggo並不想接電話,他不讓這一切顯露在外人眼裡,但至少這個節日曾經他們都能窩在家裡甜蜜一整天,他並不想被打擾此刻的懷念。


只是電話那頭太纏人,不依不撓的響、然後掛斷三秒又響⋯⋯最後Viggo無奈的接起電話,當然還帶著一些火氣。


「你好?哪位?」


「老傢伙!我跟你說!這場煙火真的是我見過最美的一場煙火!比哈比人在夏爾放的那些還好看!」電話那頭如今年屆四十有三的男人依舊像個男孩一般活潑,「我拍了幾張照片mail給你!你快看看!」


「額,等我打開電腦。」


「你就不能用手機上個網嗎?你的電腦開機至少兩分半!」Orli一邊好笑的數落著這個不願面對科技的老頑固。


直到Viggo的老式桌上型電腦終於打開mail,他看見Orli寄來的煙火照片,真的很美。電話那頭的假少年仍在喋喋不休的敘述這個煙火,然而Aragon與Legolas的故事早已結束,老男人不斷想著的只有這麼個無奈。




突然間,Orlando不再說話,電話陷入了沈默。


「Orli?」他開口問。


仍舊沈默。


「Orli?怎麼了嗎?」


沈默。


「Orli!別嚇我!出個聲!讓我知道你還在!」突然間Viggo想到他到底在哪看煙火?不至於看煙火看出意外吧?


在他心中逐漸煎熬時,Orli終於緩緩開口:「Aragon與Legolas的故事,真的已經結束了嗎?」


聽見Orli終於開口,Viggo從他說話的情形判斷出Orli絕對沒有出意外,生命無虞。


然後他開始思考Orli的問題,是的,已經結束了,他們之間也是,但不是結束於誰已不再愛了,而是結束於太愛了。


因為太愛了,所以他不願在Orli的生命降下一片黑暗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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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如Legolas不願在Aragon的生命落下一片黑霧。所以他違心的說Aragon娶Arwen也是他的希望。


他只要曾經在Aragon的心中綻放過,他將不在意最後的結局如何,甚至他很早就意識到那個結局,所以無論曾經怎樣的幸福,他總有那麼一絲無奈,但他願意忍受。


因為他太過愛他,所以他希望Aragon能夠擺脫埃西鐸的陰影、重新回到他應該君臨的位置。




甚至在Aragon君臨天下後,他倆見面次數十指可數,因為他倆明白,每見一次、心中那股嚮往就越發任性,在還未任性到拋卻一切前、在還沒不可收拾前,必須打住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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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花在天空虛渺飄散,Orlando此刻的心也虛渺的宛如大海中一葉小舟,無處可停靠、看不到盡頭。




「是的,已經結束了。」良久後,Viggo終於開口回應。


他還想說些什麼,但他不知道他還能說什麼。




「我們能不能⋯」Orli語氣帶著哽咽,這麼多年來,他以為自己已經放下,所以才打了這通電話與Viggo分享,但原來⋯⋯他只是塵封一切,並非真的放下,所以此刻,他多年來的想望瞬間衝上心頭,他不想像Legolas那樣掩埋自己的任性、終其一生放在心裡直到西渡!


「不,不是能不能。我想我能,能改寫Aragon與Legolas的結局!」他終於說出口。


Viggo長抒了一口氣然後緩緩道:「我想時至今日你已明白我的顧慮才是。」


然而電話那頭的人卻帶有些慍怒:「你以為我還有什麼能失去?失去你才是我最遺憾的事!我以為我能從你的陰影走出來,但事實是我不行!」在Viggo無法看見的地方,他抹了一把眼淚,「我現在就告訴你你的顧慮都是多餘!因為我從失去你的那刻起,我就已經行屍走肉!Viggo,你聽好,你他媽的帶走了我的陽光,而你,才不是什麼深愛如長風的長者,你只是一個懦夫!一個賊!」Orli最後幾乎是用咆哮的出口便掛了電話。他也不想再聽Viggo說什麼顧慮不顧慮、人心不人心,媽的他的心都沒了,還管別人的人心?




徒留還在Orli指責中沒有回過神的Viggo對著電話已斷線的嘟嘟聲。過了半個鐘頭,他才緩過來,他突然開始思考:自己的保護是不是錯了?反而傷害了那一顆純粹無瑕的心?


也許人家並不想你保護呢?


他太晚才明白,Orli想要的,只是一個與他牽手、肩並肩一起走向未來的人,而不是一個在前方替他照路的人。




於是他回撥Orli的電話,只是這次換Orli不想接了,但他不會放棄,就像今晚Orli不斷重複打他的電話一樣,這份執拗不是只有Orli才做得到,至少這點他很肯定。


死纏爛打總是會有些回應,雖然他也曾想過萬一Orli直接把電話關機了⋯⋯好險他這一生的運氣還不算壞。




「幹嘛!」Orli暗自發誓,如果對方是想講什麼大道理,他一定會用髒到連對方都聽不懂的髒話罵回去!




然而出乎意料的是,對方竟然沒有開口講大道理。




「我想我們能改寫結局。」Viggo用他最能說服人的語氣說出這句話,不單單是說服,還有信念,現在的他,是相信他們能做到才說出這句話的,他也希望Orli相信他現在所言。


「你⋯⋯」Orli一時之間反而懷疑起自己的耳朵,但他確定他沒聽錯,所以他開始懷疑是否自己曲解了Viggo這句話的意思,「改什麼結局?」


「也許像Gandalf通過考驗一樣,Aragon與Legolas在維拉的祝福下,被送返人世。」他輕聲說著這個太過於夢幻的結局,他小心翼翼的好似一個不小心,這個結局就會被打破、如同煙花散落後消失不留痕跡。






「這個結局不錯。」他評價道。他絕不會讓電話那頭的老男人知道他現在的模樣,他現在狼狽極了,一臉淚水還帶有鼻涕的⋯⋯明明哭的不可自抑卻又笑的甜蜜,旁人看起來一定覺得這人什麼毛病?他自己都覺得自己這模樣被Viggo看見肯定能讓Viggo笑一輩子!不過他仍在心底默默的感謝維拉的安排,他們終於不再咫尺天涯。




「不管你信不信,但現在我這邊,也在放煙火了。」Viggo笑著答道。


「我聽你個老傢伙扯淡,你那邊是白天!」Orli覺得他突然回到二十多歲時那麼肆無忌憚,甚至還有些張狂,開口就能懟Viggo。


而他的老傢伙一如當年,只是笑著不語。




火花 - 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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